我安排的。”贺厉存的嘴角微微弯起一丝弧度：“不过，他的演奏水准，还真是令人失望。”
蒋翩枝忍俊不禁，眼底浮现一抹浅笑：“其实，这水准也算世界顶级水准了，也没太差。”
同样沾了光，入座第一排位置的李妈，忍不住小声低估：“蒋小姐，台上的这人，是不是昨天说要给我们小小姐示范的那个老头子啊？我怎么听着，他弹得还不如我们小小姐呢。”
李妈不懂音乐，也不懂钢琴。
她只是凭借自己的耳朵，单纯觉得，台上万众瞩目的焦点，不如自家小小姐的水平。
蒋翩枝眼底的笑意更浓，她没出声。
她的沉默，算是默认了李妈的话。
李妈刚才说的是夏国语言。
原本只是自己人的小声吐槽罢了。
不曾想，刚巧，坐在李妈身边的一位听众，听懂了李妈刚才的话。
这位听众是个年纪在三四十上下的贵夫人，她穿着一套黑白经典配色的小香风套装，颈间佩戴了一条珠光宝气的粉光珍珠项链，她随手放在一旁茶几上的包包更是售价在百万上下的珍贵鳄鱼皮包包。
她微微皱眉，不悦地看向身边正在碎碎念的李妈，用字正腔圆的夏国语言开口：“不好意思这位女士，请你安静些好吗？你刚才的话，吵到我了，如果你不懂音乐，不懂钢琴，我建议你，下次可以不要花这个钱，来这里。”
李妈的脸红了，立刻向身边的贵夫人道了歉，安静下去。
听到道歉，这位贵夫人的表情才稍稍好了一点，她说下去：“如果你口中的那位小小姐真的这么优秀，我想，今天站在台上的，就不是叶先生了，会是你口中的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