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看看是这把吗。”
丹尼尔接过,既然戏都演到这里了,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是这把,上面还有我母亲使用过留下的痕迹,我不会认识。”说着,又看向裴杉杉,“很感谢伯母为此亲自跑一趟,我能跟她当面道……”
“不用了。”裴杉杉把身后的口袋拉了出来,抖出了一大堆伞在他面前,“你母亲要是知道有你这么孝顺的儿子,估计很欣慰。”
丹尼尔:“……”
裴杉杉把口袋扔下后,转身就去开门。
丹尼尔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腕,失笑道:“抱歉,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
裴杉杉用力甩开他,面无表情的道:“玩笑要双方都觉得有意思才叫做玩笑,而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洗刷我。”
裴杉杉说完,直接拉开门,头也不回的进去。
丹尼尔还想要说什么,门嘭的一声在他面前关上。
他摸了摸鼻子,看着脚边散落一地的伞,是前所未有的尴尬。
……
雨下了一整夜,阮星晚醒的时候,外面都还飘着小雨。
本来以为在这个陌生地方,她会失眠一整夜,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四周危机四伏,她却也感觉到了一丝难得的安心。
即便她完全不记得以前的事,但毕竟她也在这里住了几年。
阮星晚洗漱完之后,换了衣服下楼。
饭厅里,林致远和林知意正在吃早饭,看见阮星晚的时候,林知意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手紧紧握着餐具,似乎恨不得阮星晚就如同盘子里的食物一般,被切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