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库房里少的药材是我偷出来的，这件事你早就知道了吧？呵，倒是辛苦你，装了这么久。。”
“锦书......”
厉卿川叫了一声，这个时候，抓住了天枢，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喜悦。
“锦书，厉家的库房，也是你的，你从自己的库房里拿任何东西都是正常的，你不需要跟我说什么。更不是偷。。”
他不喜欢宋锦书把他和她之间分的那么清楚。
好像，这件事被捅破之后，之前，哪怕是浮于表面的客气，都没了，只剩下疏离，冷漠，剑拔弩张。
“是吗，就算是我拿这药材给天枢，你也觉得正常？”宋锦书讥笑。
“那也是你的东西，你可以拿给任何人。”
宋锦书嘲讽：“厉卿川你可真虚伪，你口口声声说着，你的就是我的，可实际上呢？就像我在公司那么久，我一直觉得只要我努力，只要我向所有人证明我的能力，早晚可以取代你，可直到上次我才知道，我所做的一切，我表面上所用的一切权利，都必须是在你的默许之下才可以，我不过是做了傀儡还不自知，还在那沾沾自喜，不管是厉氏，还是厉家的库房，都是一样的。”
厉卿川脸色微微泛白。
此时他才突然知道，为什么宋锦书突然要送厉氏离职，突然不去了。
大概，她终于明白，不管她做再多，都走不出厉卿川的阴影，她不想再做无用功了。
“锦书，我没有骗你，你想做的一切，你都可以去做，我没有......”
宋锦书打断厉卿川：“那现在，我请你把人放了你肯吗？
厉卿川没有开口。
天枢绑架楚雁声，还砍掉了他一根手指，这个仇，厉卿川不可能不给楚雁声报。
但，此时深深刺在厉卿川心中的是，天枢和宋锦书的关系。
到底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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