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夏皖一直深居浅出,在国外过着无比低调的生活。
甭管是陆家得直系还是旁支都知道夏皖这是在躲人。
昔日的继承人风波,闹得也是如火如荼,所有人都看破不说破,压根不敢掺和进来。
现在听到夏皖的话,都不约而同的眼观鼻,鼻观心,都不再吱声。
这事儿是肯定要有一个人承担的,不是陆胤臣就会是别人。
他们这群人,有几个是愿意让自己的子孙去出生入死的?刚好有陆胤臣这么一个木秀于林的,不把他给推上去,那把谁推上去?
一群人都自私自利惯了,可不管陆胤臣现在有有妻子有家庭,只一门心思想着怎样对自己是最有好处的。因而垂眉低首,只当是听不见、看不见,完全置身于这场风波之外。
“弟妹的意思我也清楚,只不过这是于国于家都有好处的事情。咱们要是都退缩的话,那这个事儿,咱们是办呢还是不办呢?我要是年轻自己也就去了,可是岁月不饶人,我也的确是老了。”他说的苦口婆心,乍一听,仿佛是陆胤臣欺辱了他。
明明说的是自愿去或者是不去,现在这三言两语,就让陆胤臣陷入了一个骑虎难下的境地。
只要他回绝,这群在场的所谓的长辈,一定会把唾沫星子淹死他。
陆衡衍急得抓心挠肝,可是见陆胤臣依旧是一副很坦然的样子,他整个人都麻了。
这个时候可不能淡定啊!那就得反抗!陆衡衍巴不得此时此刻自己的嘴巴能长在陆胤臣身上,代替他说话。
夏皖还没放弃,笑了笑,“陆家有很多小伙子,未必非得是胤臣吧?就当是顾怜我们孤儿寡母,我就想两个儿子给我养老送终!”
她言语之中带着几分可怜的意思,加上又变相地提及了亡夫,闹得陆呈那张脸又是青一阵白一阵。
“胤臣,你的意思?”陆呈不死心,但是又不愿意跟夏皖搞什么拉锯战,索性把所有的压力都给到了陆胤臣这边。
可惜陆胤臣从来都不是什么软柿子,听了陆呈的口中带有逼迫性质的言辞,冷嗤一声,“大伯难道刚才没听清楚?我说了,我现在并非独身,所以样样事都得跟长歌商量。特别是这样关乎生死的大事,更是要问过长歌才行。”
现如今在陆胤臣心里,盛长歌是第一位的。
其次才是别的。
只不过,真要让他说出要离家数月乃至数年,他说不出口。他们可是新婚啊!
感情又正是很温存的时候,陆胤臣实在是割舍不下。他心思重,城府深,神色遮掩得滴水不漏。陆呈看不清,也不敢胡乱猜测,又琢磨着盛长歌那古怪的脾性,总觉得陆胤臣十有八九是走不掉的。
可只有陆胤臣去了,他才有机会拿回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陆呈打心底里觉得盛长歌能有今时今日这地位和成就,都是靠着陆胤臣提携出来的。
这也就意味着,只要离开陆胤臣,势必没什么本事。
他抱着如此美好的愿望,怎么都不愿意让心愿落空。因而又朝着底下坐着的那几个长辈扫了一眼,暗示的意味太强烈,陆衡衍想不看出来都难,因而直接跳了起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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