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算是想起来了，这不是陆总裁跟陆夫人吗？”
那些人的声音一句比一句大。
盛长歌知道这群人都是什么心思，并没有太多的面部表情，直到上了车，脸上的神色才松弛了几分。
“很奇怪。”盛长歌稍稍抬头看向陆胤臣，“其实钱老的病并不算严重，更达不到抢救一晚上的地步。可是看起来连老管家都很相信家庭医生的话。”
“长歌，你怀疑有人在暗地里动手脚？”
“是。”盛长歌微微颔首，颇为笃定，“如果是心脏问题很严重的话，任凭我医术多么高超，也绝对不会随随便便扎几针就能好的。”
言之有理。
陆胤臣对盛长歌的话本就深信不疑，这会儿一听，也觉得有些诡异。
“钱家家大业大，有这样的问题，并不稀奇。”陆胤臣面色沉着。
那钱家老太爷也不是一个蠢人笨人，如果身边人当真有异心的话，他八成早就已经知道了。
“陆家也是这样？”盛长歌犹豫了班上，抓住了陆胤臣的手，才问了这么一句话来。
陆胤臣听着点点头。
“不错，在爷爷还在世的时候，的确是这样。后来亲疏远近也就分得很开了，这种情况，发生得不多。”
陆胤臣脸上的表情淡淡的，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
但是不难想出，当初是怎么样的腥风血雨。
他们迅速回到了上凰。
公司上下还算平静，幸好之前答应了苏伊婉给她买断一个月。
所以现在并没有新品乳业的退单，反倒是之前推出的第一款产品陆陆续续有一大批人退单。
盛长歌粗粗了解了一下情况，并不着急焦心。
有了钱老太爷的允诺，盛长歌只觉得这桩事已经成了大半。
现在她要做的，也就是安安心心地等着。
大概到了下午四点钟，果然来了一群人。
衣衫革履，礼貌端正。
也不夸夸其谈，只说是要见盛长歌。
双方见面，带头的那人拿出合同来。
“这是我们長荭生物科技提供的永久性合作合同，是我们单方面的。如果盛总裁愿意的话，我们就签。要是盛总裁后续有了更合适的合作伙伴，我们可以直接退出，绝对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对方很是客气，那合同也是很有诚意的，盛长歌拿着扫了两眼。
可不就是单方面的永久合同。
嚯！
能让一个公司愿意承担那么多自身风险的，也实在是少有。
盛长歌有些懵。
“永久性？单方面永久性？”她有些迷惑地看向陆胤臣，总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那钱老爷子，到底跟着長荭生物科技是什么关系？怎么能让对方不想着盈亏和风评问题，愿意跟上凰合作？
现在甚至都不单单是合作了，都愿意长久合作。
这两天被那些生物科技公司拒绝太多，猛然遇到这样好的合作伙伴，简直让盛长歌有一种很不切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