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自家哥哥的眼神也极其震惊。整个海城的人都知道,鼠尾棕那地方,可不是有钱就能进的。
虽然之前他也听说过,那边有一个严密的情报网。许多达官贵人也都知道这一点,因而对鼠尾棕格外客气,处处庇佑。就因为落人口实,不得不谨慎行事。
之前鼠尾棕被爆出有地牢的事情,一开始闹得那样凶。可是到后来,也轻轻松松地解决了,足以可见这背后到底是有多么大的势力。结果现在盛长歌竟然有本事从鼠尾棕拿出这些证据来?陆衡衍心惊肉跳,紧皱着眉头,“哥,嫂子不会被人给欺负了吧?”
这话一说出口,又觉得可能性十分小。
且不说盛长歌自己就是个能人,单单就说陆胤臣,从不肯让自己的妻子吃到半点苦头,那又怎么可能让她去鼠尾棕做交易?
“是生意场上的交易,我不会让长歌以身犯险。”陆胤臣捏了捏太阳穴,看了看时间。
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
他支起身子站了起来,走到陆衡衍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最近几天都好好待在清水湖,陆呈不是笨人,这几天或许还察觉不到什么,可等到时间长了,势必会猜到一些什么。清水湖最安全,刚好保护妈。”
这话说得过于囫囵,越是这样,陆衡衍就越是担心。
看着陆胤臣淡定如旧地出了办公室的大门,还是把自己一肚子的疑惑给咽下去了。
另外一头,陆氏集团上下如临大敌,个个都大气不敢出,脚步匆匆,来来回.回地在各个办公室窜着。
每个人的眼神里都带着几分慌乱。
陆安琪也不例外。
她作为总监,现在处于最尴尬的一个位置。
底下那些员工,时不时地就看着她,显然是盼着她能给出一个让他们心安的回答。
这群人,都在担心自己的饭碗问题。
陆安琪太知道那些人的想法了,但是装出一副什么都不担心的样子,应对着那些人的试探和打听。
本来一切还能控制得住,结果陆思诚来了。
他火急火燎,直推开陆安琪的办公室门,冲了进去。
“现在什么情况?股票一路跌,照这个情况下去,咱们还有活路吗?什么鬼?大伯这次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陆思诚骂骂咧咧,丝毫不顾外面有好多陆氏集团的员工。
陆安琪一听就急了,慌里慌张把他扯了进来,关上了门。
“嚷什么嚷?不知道现在很多职员心里都很慌吗?你这么一嚷嚷,让他们觉得咱们陆氏集团这次要完蛋,导致这些人离职,这个责任你承担得起吗?”陆安琪向来讨厌跟陆思诚打交道,鄙夷地扫视着他那张脸。
“呵,你还怪到我头上了?以前就算是有一些流言,也很快就被压下去了。你看看现在,大伯直接被人拉过去调查了,不会那些传言都是真的吧?”陆思诚气急败坏。
他现在是极度懊悔,当初没能多存下一点钱。
现在想再从陆氏集团捞钱,真是难于上青天。
摇摇晃晃的,眼看着很多老合作伙伴都要来要求解约了。
“别叫了!你没看出来这是有人背地里捣鬼?”陆安琪急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