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出了什么棘手的要紧事了。
她朝着坐在她对面的盛鸷看了一眼，打开免提。
“嫂子，素名集团没了。”
“什么意思？”盛长歌没听明白。
什么叫没了？
陆衡衍又道：“就是突然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调查过去，就是没有存在过。我的天，这是怎么做到的？”
这也是陆衡衍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怪事儿。
以往就算是有什么公司注销，他如果想要去查个原委的话，也是能查到的。
可是这一次素名集团注销了以后，什么信息都差不多了。
跟毁尸灭迹是一个概念。
要是陆胤臣的话，的确能有这样的能力。
毕竟星光集团内部有一整个黑客帝国，想做什么是做不成的？
可是素名集团，这咖位也忒小了。
而且，在盛长歌入职没几天就分崩离析了，半点痕迹也没有，做到这份上，很要些本事的。
“看样子是我的身份暴露了。”盛长歌半点不慌张，跟盛鸷对视一眼，“阿衍，不必在追查下去了，查不到了。而且，也没必要。”
素名集团，不过就是一个空壳公司罢了。
能发现宋渊敕的行踪，已经十分难得。
盛长歌一向很知道如何宽解自己，面如表情地坐在一边，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现在可以确定鼠尾棕集市里面有两个中宁人，也算是很大的收获了。
陆衡衍听了，咂咂嘴，多少有些不服气。
追踪这么几天，却又要放弃，等于之前的努力，完全白费。
“嫂子，咱们就这么算了？”
“嗯，算了。”依着盛长歌的心思，素名集团实在不重要。
而且已经知道宋渊敕想报仇，想必之前的产品配方专利问题，也的确是他在捣鬼。
只要确定了背后的人，问题就不大。
逐一击破。
中宁那些人凶狠无比，非得小心应对不可。
继续让陆衡衍查下去，指不定还会殃及自身。
夏皖听不懂这里头的弯弯绕绕，越听越迷糊。
眼瞅着她就要开口了，陆衡衍可不想让盛长歌不高兴，匆匆应了一声，直接挂断电话。
盛鸷听着那头的盲音，脸色微微一沉。
“这个素名集团就是之前阿姐说的那个？”
“不错。”盛长歌笑笑，并不在意，“看得出来，我的出现打乱了他们的计划。素名集团已经暴露了，他们自然不会继续留着。只不过，鼠尾棕那边，八成水很深，他们丢不掉。”
盛鸷越听越是心惊肉跳。
这到底不是在上凰，昨儿个他也听云鹤说了，那些人个个身上都是有武器的。
都是血肉之躯，哪里能扛得住那些东西？
还没说话，就听到脚步声。
回头一看，正是从宋玉集团回来的陆胤臣。
眉眼带笑。
显然是有好消息。
“宋志明说了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盛长歌半开玩笑地问了一句。
盛鸷只抬起眼皮扫了他一眼，没吭声，面无表情地坐在一边。
目前他还没有认可这位姐夫，也没看出来此人有任何特别之处。
陆胤臣知道盛鸷的心思，只回道：“听说，鼠尾棕有一个姓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