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宋渊敕建造出一个地牢来,可见也是心地狠毒之人。
“那个水牢很大。”盛鸷想了想,还是把自己所知道地,都给说了一通,“不是一朝一夕能建成的。”
听到这里,盛长歌就算是不想多思多虑都难。
陆胤臣眯了眯眼睛,沉声道:“这些年来,从未听说过鼠尾棕有过任何工程。”
又是秘密建造,这已经属于违法了。
三人都没再说话,盛长歌想着鼠尾棕的那些破事,眼神闪烁。
当天晚上,盛长歌带了五虎将之一、轻功最好的云鹤,换上黑衣,直奔鼠尾棕。
跟往常不同的是,这天的鼠尾棕格外安静,静悄悄的,四下里听不到半点人声。
云鹤起了一身的冷汗,总觉得四周都是蛰伏着的人,担心地朝着盛长歌看了一眼。
“公主,有人。”
盛长歌当然知道这周遭都有人。
那宋渊敕是个聪明人,加上前阵子盛鸷被她给救走了,正是鼠尾棕草木皆兵的时候,怎么会没人?
他们行动很快,脚步又轻,绕着密林走,直接窜到了后院。
鼠尾棕建筑面积很大,只不过平常召开拍卖会的时候,就那么一亩半分地。
绕过一个很大的水库,才算到了主建筑。
是一栋偌大地洋房,一共三层,有点像是民国时期地建筑。
灯火通明,隐隐约约能听到争吵声。
盛长歌低着身子,脚步飞快,猫着腰扒上了二楼阳台。
大理石灰的廊柱,刚好能借个力。
云鹤站在墙角处不上去,机敏地朝着四周看着。
“放走他们的人,是你,可不是我!”穿着一袭红色丝绒荡领长裙的女人,正眯着眼睛笑着,“现在你着急忙慌,跑来跟我兴师问罪,我可不担这个责任!盛长歌现在已经知道了你身份,后续指不定还能做出点什么来呢!”
对面那那人并不说话,红衣女郎点燃了一根香烟,整个身子都窝在了贵妃榻上,懒洋洋的,那副姿态,柔美入骨,能随随便便就让一个男人看得浑身酥麻。
可是对面站着的宋渊敕,面色冷厉,哼哧一声。
见他这样不屑,那红衣女郎又道:“怎么?你要是不服气的话,大可以去找盛长歌,找我可是无用的。“
这话带给了宋渊敕足够的刺激,让他彻底冷下面孔。
“你手底下那些人,一个个都是草包,你不好好整治他们,倒是来怪我?”
“草包固然是草包,但是他们也没暴露自己,哪里像你,这才多久?就已经被盛长歌发现了!”她眯了眯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烟。
媚眼如丝,一字一句,都像是打在人的心上,让人听着就浑身一颤。
这号人?
盛长歌从未见过。
站在一边,面色沉肃。
听这语气,完全不像是二十一世纪的人。
难不成,此人也是从中宁来的么?
盛长歌一阵疑惑。
“轰隆”里头一阵巨响。
盛长歌也不多想,身子下意识地压得更低。
里头的争吵声愈发激烈。
“你敢辱没皇族?你找死?”
这是宋渊敕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