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胤臣一听,更加不耐烦。
这霍司辰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指不定是想着利用自家妹妹行不轨之事。
所谓的近水楼台先得月。
盛长歌可以感觉到陆胤臣的情绪波动,安抚地点了点他的臂膀,又道:“等这一阵子忙完了,一定去看她。”
霍司辰还想说话,却见陆胤臣身上地醋味已经飘上天了。
猛然又想到近些日子圈子里头突然多出来的一位贵公子,以及去鼠尾棕黑市参加拍卖会时听到一些人的议论,抿了抿唇,还是开了口。
“听说最近贵司多了几位能人?其中一位,现在在圈子里头也很有名气。”霍司辰很有分寸,并没有多话。
事实上传闻十分离谱。
有人说那位贵公子盛鸷乃是盛家的私生子,跟盛长歌是同父异母地关系。
也有人说,盛鸷不过就是个代号,是掩人耳目所用地。真实身份是盛长歌的情人。
毕竟那人一身贵气,跟盛长歌一样,都是芝兰玉树一般美好的人物。
也有不少狗仔偷拍过几回,无一例外,那人都一直跟在盛长歌左右,亦步亦趋,显然是护佑者的姿态。
外界人士都太不了解陆胤臣了。
可是霍司辰却是知道的。
假使盛鸷当真是盛长歌的情人,这个时候只怕已经被送到撒哈拉沙漠去了。
这样一个醋王在,能有别人什么事儿?
“是,是多了几个人,还是我的本家。”盛鸷地身份并未暴露。
对外宣称,只是本家。
可是那些人长了嘴,又喜欢胡乱猜测,说出来的话,总归是很不好听的。
要不是盛鸷对智能手机还不太明白,更看不懂这个时代的很多文字,肯定能被气炸了。
“知道那些人的来历吗?”霍司辰有些最快,一问出口,就有些后悔了。
毕竟,别人的来历如何,跟他实在是没什么关系。
而且,他跟盛长歌也只是合作关系,于情于理都不该过问别人公司的内部问题。
好在盛长歌是很大方的,爽朗一笑,一点儿不放在心上。
“知道,倒是很放心的。怎么了?”
霍司辰犹犹豫豫,但是咬咬牙,心一横,还是把自己在鼠尾棕黑市听到的一切,一股脑儿地都说了出来。
“实不相瞒,我前天去了一趟鼠尾棕黑市。说是上新了一批好物件儿,我闲来无事,就去看了看。东西倒是没买什么,可听到了不少闲话。”
呵,又是鼠尾棕。
说来也怪,盛鸷跟五虎将被救出,鼠尾棕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
静悄悄的,仿佛没发生这档子事儿一样。
可是盛长歌跟陆胤臣一致认为,那些人是以不变应万变。
加上盛长歌十分高调,一点儿不藏着掖着,甚至让盛鸷出席一些名流场合。为的就是让那位阴狠的中宁太子爷看看,当初上凰金贵的皇子,现如今依旧金贵。
“有不少人都看过盛鸷,向来也都是一群上流圈子里面的人。那些人攀谈的时候,我听到一个女人说,盛鸷是从水牢出去的。原话是,贵公子乃是水牢囚犯。我听着觉得古怪,这年头,还有什么水牢吗”
“女人?”盛长歌眉头紧蹙,已经感觉到了一丝丝不寻常。
该死的!
知道盛鸷在水牢待过以及知道他身份的人,貌似只有中宁太子爷。
哪里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