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鼠尾棕黑市的警报声。
一般不会响,除非是黑市遇到了什么突发紧急情况。
难不成这么快就被发现水牢里面的人跑了?
陆胤臣不再多想,加快脚步跑去开车。
前头已经乱成了一团,仿佛所有鼠尾棕黑市的保镖都出动了。
闹闹哄哄,吵吵嚷嚷,阵仗老大。
他担着一层隐忧,直接跳上车,飞快开到荒地。
一行七人,手脚十分麻利地窜了上去。
直到离开了鼠尾棕的地界儿,盛长歌才放下心来,眉眼松动,但是手还是紧紧地攥着盛鸷。
她一母同胞的弟弟。
本以为这辈子都没办法再见,谁成想,夜探鼠尾棕,竟然发现了水牢,进而看到了盛鸷。
还如此顺利地营救了出来。
看样子,那郢君防备心还不够强,大概是认为没有人会发现那样僻静的地方。
高高大大的五虎将,此时此刻正局促地坐在车厢里,胆战心惊地看着这里头的一切。
车速很快,外头的景色飞驰而过,更是让那几个人看得目瞪口呆。
陆胤臣一肚子的疑问,但是此时此刻也都忍住了,眼神却忍不住地往盛长歌跟盛鸷交握的手上看。
“阿姐,这是?”盛鸷虽然面上镇定,但到底没坐过这东西,也有些紧张,咽了一口口水。
“这是汽车,二十一世纪的代步工具。你们怎么会穿越到这里来?”
听到“二十一世纪”这几个字,盛鸷咂咂嘴,他刚来的时候,也是跟五虎将一起的。
莫名其妙被一束光线吞噬到了这个角二十一世纪的大马路上。
周围车水马龙,就差没被撞死。
再后来,莫名其妙遇到了中宁太子爷宋渊敕,此人阴狠毒辣,仗着他们几个人生地不熟,且压根不认识那人就是同样是穿越过来的中宁太子爷。
结果辗转被“运送”到了鼠尾棕黑市的水牢。
这些天也不知道被宋渊敕折磨了多少次,身上的疤痕愈合了又被打得皮开肉绽,如此循环往复。
那人是个很有恶趣味的,每次来都会说些狠话。
稀罕的是,原本盛鸷还十分焦灼,可等他知道,盛长歌也阴差阳错穿越到了这里之后,心情却平复了许多,只一门心思等着再次见面的机会。
等了又等,也算是等到了。
“我们是在七月半那天来的。”盛鸷永远记得那天。
看着自家阿姐,缓缓道出了始末。
七月半,也就是中元节。
盛长歌得胜归来,举国同庆。
大都子民都张灯结彩。
到了晚间,谁料狂风大作,空中多了许多个月亮。
钦天监直呼异象,恐有灾祸。
可是盛鸷向来不相信这些,拿着那一柄盛长歌赠与的长剑,直奔大都城门口,准备接迎自己最敬重、最爱护的阿姐回宫。
他带着阿姐给他的五虎将一起,站在城门口。
直到天上的光亮越来越刺眼,他才发觉不对。
可是听探子传,长公主的马队就在五里开外,马上就要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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