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陆呈今天来是想劝着陆胤臣休妻的!
盛长歌心里一阵寒凉,眼底尽是寒霜。
毫不迟疑,推门而入。
“我倒是不知道大伯喜欢破坏别人婚姻!”她义正辞严,直来直去,压根不给陆呈丝毫虚与委蛇的机会。
“说起来,你也不过就是胤臣的大伯,哪里有什么资格去管他的婚姻?”
此言一出,陆呈甚至连自己那副伪善的表情都支持不下去了。
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依旧维持着那副儒雅的姿态,认真道:“长歌别误会,大伯也是好意。毕竟现在舆.论压都压不下去,对公司影响很坏。我作为胤臣的大伯,又是促成你们婚姻的人,自然要负起责任来!”
呵。
盛长歌不怒反笑。
“那依着大伯的意思,是想帮我们排遣舆.论压力?”盛长歌懒得跟陆呈玩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毫不迟疑,直接把这个烂摊子丢到了陆呈手里。
既然对方都说了要伴着排遣舆.论压力,好歹要做点实事出来。
听到这话,陆呈脸色更加难看。
发布会固然是毁了,但是也因此牵连到了陆氏集团。
说到底,现如今盛长歌顶着的是陆家少夫人的头衔,也算得上是陆家人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个事儿一闹出来,愣是让陆氏集团的股票也跟着下跌了不少。
依着这个形势发展下去,指不定陆氏集团股票也要一路飘红。
原本他只是想着让盛长歌身败名裂,哪里知道,盛国华突然蹦出来发声,闹得现在乌烟瘴气,没法收场。
闹得这样大,当事人却像个没事人一样,陆呈万分不解,越看盛长歌就越是有气。
“正所谓是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作为胤臣的大伯,能做的也实在是少之又少。”
这会儿倒是又开始推诿了。
盛长歌骇笑。
“那大伯今天来找胤臣做什么?说到底,此事跟我父亲有关,听闻大伯跟我父亲很有些交情,怎么不去找他说说?”
当一切都摆到明面上来,愣是打得陆呈措手不及。
一脸虚伪且尴尬的笑,再也绷不住,随便找了个蹩脚借口,逃也似的走了。
见盛长歌气势昂扬,陆胤臣心里一阵狂喜,凑过去,猿臂一伸,将她搂进怀里。
埋下头,吮吸着她脖颈处的芬芳,声音喑哑,“生气了?”
“有人来破我的婚姻,我当然不高兴。”盛长歌反手抱住了陆胤臣的脖颈,一脸正色,“今天我在素名集团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人,说是素名的二把手,叫郢君,能查到些什么吗?”
郢君?!
听到这个名字,陆胤臣微微蹙眉。
这个名字,曾经在鼠尾棕黑市出现过数次有余。
在这几天内,陆胤臣搜索了无数份鼠尾棕黑市成交者的名单。
只不过大家都是用的化名,并看不出任何端倪。
可是偏偏,郢君这个名字,出现的十分频繁。
他不仅仅是买者,也是卖家。
可是在鼠尾棕黑市,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半年内的成交量,不得超过十五次。这是为了让更多的客人,买到心意的东西。
海城当初有过那么多黑市,但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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