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胤臣知道她想做什么。
一到清水湖,却没见着沐晴霜。
陆衡衍毛毛躁躁地跑了进来,见盛长歌那张好看的脸,红肿得不成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像是一只发癫的忠犬,绕着盛长歌绕来绕去。
“沐晴霜疯了吧?什么鬼啊!为什么要针对嫂子!闹成了这样,要是休克了,怎么办?谁能负责?一命换一命?!”
“沐小姐呢?”盛长歌被陆衡衍逗笑了,但是想到那位沐小姐,依旧心里一片寒凉。
陆胤臣现在已经很能看清盛长歌的情绪了,见她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眼神也泛着阴森寒气,心知她是有话要问沐晴霜。
扫了陆衡衍一眼,“走了?”
“没走,被妈叫上楼了。”陆衡衍哼唧了两声,总觉得不解恨,“妈那么喜欢她,肯定不会对她怎么样!哥,你一定要为嫂子做主!”
啧!
平时没白疼他。
盛长歌十分满意,唇角弯弯。
不等陆胤臣说话,盛长歌霸气地说道:“用不着,我自己可以。”
帅!陆衡衍满脸都是崇拜的表情,连忙表忠心:“嫂子放心,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坚定不移地站在嫂子你这边的。”
陆胤臣拉着盛长歌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又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先等等。”
夏皖虽然有些固执,但是并非什么是非不分的蠢人。
找了沐晴霜去谈话,指不定能问出什么来。
但愿这次沐晴霜并非有意而为,要不然……他是怎么都不会继续把她留在身边的。
哪怕在此之前,他们有些交情,且还是他的救命恩人。可一旦伤着了盛长歌,不可姑息!
站在夏皖房间的沐晴霜,再也装不出一张笑脸来。
哆嗦地站在一边,眼含热泪,呆呆地看着夏皖。
她脑海中还回响着刚才夏皖说的话——她说,“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被人看穿的感觉不太妙,她心里“咯噔”了几下,轻咬薄唇,实在不敢把跟陆呈见过面的事情说出来。
想了又想,只说道:“我只是担心胤臣,毕竟,都说盛二小姐是个软弱可欺,诸事不会的人。可是现在我们所能看到的盛二小姐,会医术,为人处世那样有主见,我觉得太奇怪了,所以就想试试。”
听到这里,夏皖面色稍霁。
“现在你看到了,盛长歌的确对花生酱过敏!”
毕竟是刚帮过星光集团撑了几天的人,夏皖对盛长歌的厌恶程度,大大降低。
眼睁睁地看着那人过敏,心里多少有些不忍。
“是。”沐晴霜挫败地点点头,依旧不甘心,想到陆呈说的那个上流社会舞会,心中微动,“但是对花生酱过敏的人很多,我想着,这或许是凑巧了呢?”
知道她不甘心,加上夏皖本身也存有疑虑,拧着眉头。
“依着你的意思,想怎样?”
“过几天有一个上流社会交际舞会,听说盛二小姐不会跳舞,我想再试试看。”
夏皖不吭声,算是默许了。
两个人听到楼下的动静,对视了一眼,双双下楼。
盛长歌依旧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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